痛觉夺回。
CP:6927
设定:十年后我终于产出来了我终于去R同发文了我终于冩了疑似欧叉的东西啊啊啊啊。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的雾守大概是除了岚守那对姐弟以外身上银饰最多的人。
他手上一排的戒指和几乎每天都不一样的耳饰没有一样不散发著只属于六道骸的气息。
如果说狱寺隼人的饰物都有一种随时炸裂的邪气,那么六道骸就是一种刻意压抑的凛冽。
纲吉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只是单纯地这么觉得罢了。
呈上一杯咖啡。
「谢谢。」纲吉没有抬起头,只是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骸。」
六道骸这个男人总是会不留踪迹的在各种时间地点出现。
他轻笑。低下头。轻啃自己首领的耳骨。回应他的是一阵颤栗。
「别这样……骸。」淡淡地。
执起纲吉褐色的长发。「纲吉你的耳朵真漂亮。让人想留下点标记呢。」
骸看着他放下杯子。別過头。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静一點。
说到耳朵的话。
那是刚把骸从水牢接回来后的几天呢。
「我真没想到你有盯着人一直看的趣味呢。彭哥列。」
骸终于把目光转向坐在病床边的纲吉。心想他就算长高了也還是不及自己的肩。病房的惨白会让自己有不适感,所以直到刚才为止骸都选择把注意力转移到窗外。至于为什么现在他的嘴角又勾起了那抹惯有的笑容,是因为一想到年轻首领会作出的反应,就足够给他说不完的乐子。
果然。纲吉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诶、不、我只是觉得…骸你还真是一直带着耳饰..哦..」
左耳。右耳。
纲吉也有许多年没有看見实体的六道骸了。他一边在心里吐槽原來在水牢里人也会长高头发也会变得那么那么长,一边想着从贫瘠的腦細胞中挤出可以继续的話題。
还有。注意到那些散发某种冷光的耳饰。
「哦..?看来彭哥列对我不是一般的有兴趣嘛。」
骸很高兴地看到纲吉憋红了脸拼命解释的样子。
「只是….不痛么。」
「什么?」这很出乎自己的意料。
「耳洞…好像会很痛的样子。」
惊讶只持续了一瞬間。纲吉只能不知所措地看骸爆发出一阵大笑。
「泽田纲吉。你果然還是那么天真。」
「…….」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一點都不痛哦。」
「即使会痛。也早就没有痛觉了吧。」
不管过去還是现在。纲吉经常对眼前这个男人束手无策。
每次他都看見骸耳边的冷光。
他很在意很在意。可是他不敢让骸把它们摘下来。
摘下来。就好像不是他了。
骸亲吻他的额。
骸侵占他的唇。
骸啃咬他的耳。
骸埋首他的发。
撒谎。谁都會痛才对。
「哦呀?纲吉你醒著呀。」
「…脸太近了喂。」笨蛋。我一直醒著啊。
刚刚那个吻。是故意送给你的啊。
因为活着。才会痛。
纲吉双手捧起他的脸。仰视的角度让自己颤抖不已。
触及他的唇。他的颊。他的发。
他的耳。
所以。我希望你会觉得痛。
「纲吉身上有我的味道。」
你搂过我的肩。蹭一蹭我的发。留下一头的身高差。
银色的冰冷穿過指尖。
「呐。骸呀。」
「我不是说过么。」
「那是不行的啊。」忽地站起。
「真是那样的话——」直视骸的眼。
真是那样的话。
也许我无法消除你的痛。
但至少。
「就由我来把你的痛觉夺回。」
By.Harei.08.4.22-25
后记:
啊啊啊我果然不適合冩文。Orz
不过我想说我终于写出篇幅比较正常的文了!TUT
前陣子突然注意起69的耳饰才生出这么篇东西。(喂
没让27真正女王起来打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跟着女王了(殴打
大概就是进行时>>过去时>>进行与回忆交替。
最后一阶段到底干嘛就大家自己往叉了联想吧XDD(夠了
那么。多谢众位看完我不知所云的纯粹个人爱。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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