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亲友那里看来的!字数什么的被我浮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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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及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那麼以下問題開始囉(σ゚∀゚)σ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DRRR][幼驯染]Hide and Seek.
【开头】
“帝人,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就因为这一句话,帝人莫名其妙就成了要躲的那个。
【结尾】
“帝人!我冷死了!”
“呜哇别拿冰手摸我脖子啦!”
“要是我是杏里酱的话,你肯定不会这么说吧……”
“园原同学才不会……不对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哼哼你承认了对吧?你想说『园原同学不会这样』就代表如果她会也不是不能考虑对吧?我的亲友竟然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So Sad!My heart is broken啦少年!”
“什么跟什么……来,给你鲷鱼烧。”
“噢,谢啦。”
【最喜欢的部分】
“找到你啦。”
对方却笑得一脸蠢样。
他接下右边的袋子,热乎乎的是鲷鱼烧。
“正臣你……出去了?”
“嗯,因为你躲得太好找了,只是找到你也太没趣了对吧。吓一吓你。”
要是平时听到正臣这么说,他一定会发脾气吧。不对,哪怕是刚才,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敲他脑袋吧。可是,现在不一样啊。
他把裹着袋子的鲷鱼烧塞进正臣冷冰冰的左掌心。握住。暖的是双人份。
“……正臣你是笨蛋吧。嗯。”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DRRR][来良三人/正+帝中心]Umbrella,Umbrella.[剧透至6卷]
【开头】
一如既往的清晨。
领带OK。钱包OK。手机OK。炉火OK。
一如既往的出门检查。
龙之峰帝人拉开老旧公寓的破旧房门,一如既往地迎来新一天。
「啊,好像快下雨了呢……」
门外不是很明媚,梅雨季似乎在今天正式开始了新一年的巡礼。他折回屋内,打算从抽屉中拿出将会一如既往地躺在那儿的那把雨伞——
但却是空荡荡的。
少年眨了眨眼,这似乎只是微不足道地一点根本算不上「非日常」的「非日常」罢了。
可无来由的丧失感,却把他吞没。
【结尾】
Step.xxx. When we meet again.
「ただいま。」
「お帰り。」
「傘、ありがとう。」
谢谢,你的伞。
【喜欢的部分】
Step.2. Mikado.
帝人走出教学楼时,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日光灯找出的光只能让四周更显昏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早上在家找不到伞,难道要淋雨回去吗?
——如果自己有正臣那么爱耍帅那还好说。
对了……正臣。正臣好像有一把备用伞放在鞋柜那边的伞桶里?我记得没有被收掉……
他回过头——
一把伞却撑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是正臣的伞。
「前辈,要一起走吗?」
——但撑着伞的是青叶。
帝人愣了愣。他一时没弄明白对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只是随手从伞桶里抽起了那把伞。可同时他却还想到如果现在撑着伞的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那他会用多欠扁的表情笑话自己是个不懂看天气预报的高分低能儿——
心里一阵苦涩。
但脸上看不出来。
他笑了。
笑远远比哭容易。笑只需要动用6块肌肉可哭还要14块所以许多人都选择强颜欢笑而不是放声痛哭——
所以他还是笑了。
「谢谢你,青叶君。」
但笑也不是白笑的。
「可是那把伞,待会儿请你务必『还给我』呢。」
不管是以前的的dollars,正臣,还是我失掉的日常。
都要请你们分毫不差的还给我。
「你的建议……我采纳了。」
少年握紧拳头。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KHR][並盛三人组/狱寺中心]Huming On the Way
【开头】
带来的是风的声音,迎上窗帘的摆动。
踏着身前女子轻盈的脚步,男孩还对身旁的一切都怀抱着容纳。他们拉开久闭的窗帘,在琴边寻找短暂的旅途。
他们有着相同的音色。
属于女子的音律没有任何技巧。随意地,温和地,抚上那黑白琴键。一拍,一拍。每一拍都满满足足。
在男孩接近蜡笔色的回忆中,还有她不知不觉哼起的小调。就像蜡笔画晃动的线条,涂上,又跑开,剩下钢琴色,天空色,还有时间的土黄。
他已经记不清那人的颜貌。
唯一不变的,只有她幸福的微笑,归家一般的哼唱。
还有笼罩自己的温暖。
开往新干线车站的巴士发动了引擎,座椅下传来突突突地晃动。
昨晚疯到很晚,所以安置好行李后大家都瘫在车上睡回笼觉。
就要回家了。
雪后的阳光带着朝气,路边有融化的雪人。
这是个暖冬。
狱寺戴上耳机,跟着节奏轻点手指,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松树。
哼起说不出名字,却拥有无比怀念气息的曲子。
为了自己。
为了你们。
一路轻快。
“Sekihai sya.”
狱寺走到学校门口,不禁盯着某个物体抽搐了下。
「沿着校门内的指示进发吧!」
在校门铁栏上迎风飘扬的单薄纸片上如是写到。左下角还有一团被涂成墨砣的署名,大概是惯性签上却发现本来就不打算写吧。而且,还涂地一点都不细心,隐约看得出「山本」的形状。
——仰天。十代目你快来传授我一些吐槽的高阶技巧好吗?!
他气冲冲地拔出手机,用快速拨打键直接摁通了山本的手机
「你好!我是山本武!如果有重要的事,请在哔一声之后留言。谢啦~」
——靠你妈的谢你个头啊怎么会存在有留言信箱的手机啊拜托你小子知不知道手机有短信功能的啊不要这么灵异好不好你这死蠢!!!
约自己的人不但没有现身还贴了这么死蠢的字条是怎么回事。他咬牙切齿粗暴地蹂躏了一番自己的头发之后推开了学校的大门。
每天有着充沛的雨水,却令人感到燥热的厌烦.
雨水游走于天空与土地间,像在达长某个契约,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周而复始.
或许那个契约的名字就叫「预示」吧.
【结尾】
「雨为什么不能一次下完呢.」
「那叫倒下来的水而不叫雨呀,安娜.」
「安娜是彩虹哦!」
「你的表情真像个白痴..」
【最喜欢的部分】
「啪嗒啪嗒」随着走廊外越来越进的急促脚步声停止,门被拉开了.
「安娜你看!」叶手里拿着一个家用刨冰机「刚才在超市的七夕促销活动,只要多加800日元就能买到这个哦!」
叶此时的口气,就像一个刚在限时优惠大采购中得胜归来的主妇像自己的丈夫报喜一样.
「……你哪来的钱」安娜只给了刚刚好的钱.
「呃…」私房钱.
「总之,今晚我们来做刨冰吧!」
沉默.
上前.
接过.
「你想吃红豆冰是吧.」径自回到厨房.
「耶?!」自己从没说过要吃红豆冰吧.
[0905][KHR][骸纲]Your Love Fills My Life
紅色的紅色的磚頂房,連著藍色的藍色的亞得利亞海。站在最高處遠望,聖馬可廣場的白鴿噗啦啦地飛起,填滿了一片天空。
他張開雙手,笑得如夏日的陽光。大跨步走到這山上小屋的屋頂外緣,對著飛鳥的影子呼喊。
[1004][DRRR][来良三人组]Umbrella,Umbrella.
正臣只是出来散心的。
外面下着烟雾濛濛的细雨。他撑起了手中帝人的那把伞。雨天独有的寂寥,在节日气氛下也被冲淡了几分。小孩子们更是热闹非凡,就这么在雨水里奔跑着。
獄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始料未及地吻封住了他原本就沒想好的斷章殘言。被嗆到般的感覺讓他揚起了右拳——但沒有揍下去。結果一不小心就陷進了隨波逐流的境地。
長久而雜亂的吻不願放開。不懂得如何描述的感情。山本手裏的力道始終不願放開,嘴裏混雜進方才Blanco的辛辣味道。銀白色的辛辣。或許真的是酒精的作用,他用行動宣洩著自己的怒氣和承諾。不管什麽都變得糢糊不清,獄寺想這大概就是山本武名為執著和窮追不捨的……武器。
衣服隨後繳械投降。親吻上頸間的空隙,一但得逞便不知道收斂的向下。灼熱的搔癢讓獄寺慌了手腳。不。這樣下去不行。用盡力氣擠出一句「夠,夠了。」卻還是被解開了扣子。白色和黑色的髮絲糾纏不清。氣息混亂讓他承受不住。
山本停下了動作。他靠上獄寺的肩,銀色的髮絲摩娑上側臉。有點硬。自己的襯衫也變得皺褶不堪。獄寺的領帶投降般的滑落到地上,軟軟的無法阻止。
正猶豫是不是該用力推開他,山本的手卻環了上來。手指在背後抓的很緊,有點試探的,就像小心翼翼地護住什麽東西,怕丟失又急切。
仿佛要把一切都従指尖揉進自己身體裏去。體溫。觸感。感情。接受。每一點。每一寸。
「吶。獄寺。」他的聲音竟有點顫。「我已經決定要守護到最後一刻了。」
后脑勺被一股蛮力粗暴地往下摁,开始以唇齿相碰为起点的角力赛。男人以带有征服性的激烈姿态开始了猛攻,一点也不像他平常伪装的优雅。
正臣松开一只手举起拳头,却被一阵缺氧感搞得一阵晕眩。男人算准了似的抓住他的手,站出一条腿卡住了他脚下的动作。
真的有暴风雨的味道。
喜怒无常,行事突然又毫无预兆。出现与离去都难以预测——其中却又有他自己的道理。
从角落到角落,自己只有接受的份。这种最深处也被人偷窥了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于是他狠狠地咬了临也一口,血腥味一下子传遍了两个人的味蕾。可临也却只是在嘴角露出了笑容。
這時,在他的視野中闖進了另一抹熟悉的藍。
骸。
靠著欄杆,背對著綱吉,正好闖進了畫框。
「……」還是挪個地好了。移開畫架,拉拉椅子。
——骸也跟著移過了幾公分。
這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的對吧!!!
「咿!」骸若無其事地回身,朝綱吉揮了揮手,指指畫板,又點點自己。
笑得一臉優雅。
……這是讓我畫他嗎。
綱吉揉了揉面頰,拉了一個最難看得鬼臉。「呸——」
遠處的骸嘆了口氣,從口袋中摸出——傳説中的乘客證明。大揮臂。我要扔了哦——
「啊啊啊我知道啦!!!」騰地站了起來大喊。同學們的視線齊刷刷地射過來,扎得他一陣好抖。
「Sawada先生……」導師的低嗓門飃過。
「……對不起。」坐下。
算你行……欠揍啊……是不是用X Burnner效果會更好一點……不對X Burnner是什麼為什麼我腦子裡會出現這麼科幻的名詞……。
所以他只好認命地拿起筆。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KHR][山狱/並盛三人]硬币失速。
會被幹掉。
攥緊了手裏的劍。
「小鬼,劍的天賦不錯。剩下的就只是丟下那副天真了。」
沒有時間猶豫。時雨金時有力地撕裂一切。空氣。血。肉和悲鳴。手邊的震感讓山本有點承受不住,就像經歷了一次長久的災難。
濺開的血染了他一身,附著上粘稠的溫度讓他不知所措。鬆開手中的劍,他有點茫然,大口地喘氣。咬咬牙,似乎嘴邊也只有血腥。
「山本……」獄寺一時也陷入空白。風吹過草地恢復了狼藉中的沉寂。
「對不起……」
山本武像是不對著任何一個人的,說出了獄寺隼人沒能說出口的那句臺詞。
沒來得及再做更加深入的思考,獄寺立刻往右邊蹬離,卻同時在氣息的完全反方向飛來了另外的東西——沒有時間判斷那是什麽,這個距離太糟糕了——點燃了最小型的炸彈,反作用力讓他更快的得以閃開。右臂的濕熱感不留情的告訴他,被利器擦到了。大概是類似彎刀匕首一類的東西。
可惡。到底是什麽傢夥。用手肘粗暴的抹掉臉上的硝煙殘物,確認好傷勢還不致於讓自己不能動。位置已經暴露他也不用再顧慮——
「混蛋什麽人快給我滾出……!!」滑音未落居然就從眼前閃出了人影。小臂招架住攻擊再發力揮出右勾拳。手感確認,那人飛出去很遠。但卻再一次従另外的方向飛出了利器——那人根本就沒有動作,難道是兩個人——不像。順利地閃過了攻擊,獄寺盡力和對方拉開距離對峙。雖然不願承認但近身戰實在不是他的強項,何況現在右臂有傷。
男人手裡明晃晃地亮了亮綱吉的乘船證明——被導師說絕對不可以丟的東西。
「什麼時候……!」他摸了摸口袋,早已空空如也。
「這張證明我先幫你保管——和我做個遊戲吧。」嘴角的玩笑興味溢滿而出。「如果你能阻止我偷走這次海上藝術展展出的作品就還給你……輸了的話,就歸我了。」
「別開玩笑了!這證明對你一點用都沒有吧!」脫口而出「……而且要是我贏了呢?!」
男人咯咯地笑了起來,那是綱吉第一次聽見這樣的笑聲。
「Kufufu,那我可以給你整個世界噢。」
仿佛那是比彈指還輕易的賭注。
天空是那麼蔚藍,日光是那麼和煦,海鷗就在耳邊歌唱。雖然綱吉是做著英雄夢,可是他對麻煩的事情其實最沒轍。
而今天,在他眼前出現了本世紀最大的。
英雄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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